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个故事就从杜康村开始了! 崇祯三年 洛阳城外 杜康村头 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趴在地上,不断的向着杜康村的方向蠕动,想要进入杜康村,此时的这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呈现出一丝的暗红色,那是血液凝固之后,经过了风吹日晒之后形成的颜色。 三丈! 两丈! …… 最后终于爬进了杜康村。 “从什么地方开始,就从什么地方结束,也好,也好!” 凌天明看着杜康村,微微的开口,然后整个人趴在地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从杜康村中缓缓的踱步走出来,手中拿着旌旗,上面写着“铁口直断”,站在了凌天明的面前,看着面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凌天明开口问道:“你真的甘心吗?曾经登临巅峰,如此落幕,你不觉得凄惨吗?” 凌天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不想理会这个人,但是这个人曾经帮助过自己,此生能有如此成就,此人的功劳能有一半,最后凌天明沙哑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凄不凄惨,难道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郭焱郭大天师,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机会?” 郭焱一脸笑意的看着凌天明:“你真行啊,都不用抬头,就能知道我是谁,看来你还有完全废掉。” “我筋脉尽断,武功全废,但是我的耳朵没有聋,你的声音,我还没有忘记,八年前,你有恩于我,我怎么可能忘记你的声音?”凌天明整个人翻了个身,看着眼前的道士,然后继续说道,“久违了,郭天师,八年未见,岁月似乎没有在你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郭焱听了凌天明的话之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当年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交易罢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何来恩情一说?” 凌天明笑了笑,只不过他现在的这个状态,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你解决了我身体上的暗伤,才让我有资格踏入武林,若不是你,根本没有五年前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