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郎来的信?可是他有消息了?” 砖瓦房中,一个沧桑的中年婆子脸上带着期待,她连忙大步走上前,着急的再次确认:“是二郎吗?” “你小些声。”中年老汉对着她就是低声呵斥一声,这才放低语气的说道:“不是二郎,二郎服兵役去的是北方,这封信是从南方来的。” 婆子先是有些不解。 而在他们周边的一个年轻妇人却突然眼眸发光,“爹您是说,这是……” “嘘。”顾壮连忙伸手压了压让她不要说话,他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拆开,满是皱纹的粗糙手带着颤抖,显然心里也是特别的激动。 信封里面就一张纸,纸上也不过是四个字。 只是三人都是不识字的乡下人,他们根本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成氏有些急,她张嘴就道:“爹我去找找马叔,他识得字让他去认认。” “不行。”顾壮摇头,他将信纸又折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信封,“如果真是我们所想的那般,这封信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外人知晓,你们两个也把嘴闭紧了,谁都不能透露。” 顾牛氏哽咽一声,才继续开口:“那也得知道上面写的是何,万一……万一他来信是有什么急事,我们心里好歹也有个底。” 顾壮叹气,他将信封放进衣兜,“我会看着办,你们就别急了。” 顾牛氏和成氏有些无奈,可当家的都已经发话了,她们也只能闭口。 而这是,从房间里面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盘着发显然是已经嫁了人,她一手扶着凹凸不平的墙面,缓慢的走了出来,“爹、娘、大嫂,是收到了谁的信?” “没谁的信,你怎么出来了,身子好不容易才好点赶紧着回屋歇着。”顾牛氏伸手将脸上的泪抹掉,本来想让大郎媳妇将人送到屋里去,可侧头看着大郎媳妇还恍惚的模样,她心里一叹干脆上前自己扶着人回屋。 等让二郎媳妇躺下后,顾牛氏才道:“你好生歇着,有什么事等病养好了再说。” 林觅回应了一声,望着人出了门她才拧紧着眉头。 顾家不大,外面谈话的声音或多或少她都能听见一些。 林觅现在特别好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