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调烟躺在床上,知道自己快要醒了,却一直没有睁开眼。她仍在闭眸中觉得做人最值得惬意的事情,就是该在床榻上去消磨时光,也就是她现在正在做的—— 懒床。 特别是昨日梦里,她还做了一个旖旎好梦,是一个十分真实带感的春梦。她在梦里扑倒了一个男人。她还在回味这个。 莫要笑话她都是仙人了,醒来后还要再去回味一个春梦。实在是因为她活了两辈子,自打在穿越以前,就没有体会过这等“春宵一刻”的滋味。如果说穿越以前是她胆小,那穿越后就只能怪画调烟的师兄平日里对她管教甚严。就算是如今,她都能用武力压倒这三界尘寰中无数厉害的人了。可她的师兄仍旧喜欢,将她拘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就像是要把她看管起来,才能让人放心。 肖想着美梦在心情舒畅中,画调烟保持着满脸餍足的笑意。而后,她侧了一下脸睁开了双眸,这道笑容顿时就僵硬了。 她立马又猛地把眼睛给阖了上去,把脑袋也给扭了回来。整个人面目朝上四肢都规规矩矩地,直挺挺地僵化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安慰着自己肯定是春梦做久了,醒来后一时眼花。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床上,看见自己的大师兄明灭呢? 我怎么可能和师兄睡在一张床上!等等,难道不是应该是师兄怎么可能睡在我的床上! 是的是的,肯定是幻觉。这样想通了以后,画调烟仍旧是心有余悸,只得在小心翼翼中一点点地半睁开了双眸,又飞速地朝着自己的旁边去瞥了一眼。然后又快速地收了回来,继续闭眼假装睡觉。 这一眼太快了,以至于画调烟只看到自己的床边确实睡了一个人。连是男是女都没有确认清楚,哪里能分辨得出是不是明灭师兄呢? 所以她不得不再去偷偷窥视了一下,在看清那人的脸后。画调烟一边安慰着自己这肯定还在做梦,一边又心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 哧——真疼!她连忙用另一只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生怕自己会发出一点声响来,惊动了床边明灭。 这不是在做梦,自己身旁还睡着的那个人也真是她的大师兄明灭。 她刚才居然还在试着回忆春梦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