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 存稿出了问题差点都没了,先发上来,修文真快乐,第一章一整个大修,不影响后期剧情,不在意的天使们可以不用管~ <hrsize=1/>临近山脚的破旧院子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有来得晚的妇人探头探脑,扯着嗓子问,“咋了咋了,咋都在这围着。” 她前面的老哥儿回过头,抽吧着脸兴致勃勃地跟她讲,“秦家剩的那个小子,喝醉酒把头跌了,他娘前脚改嫁,后脚这独苗苗就不好了,可见这做妇人的,当夫郎的,就得从一而终,看看,这不就是报应吗。” “那边上那小哥儿又咋了,咋不进屋去伺候他男人,在那杵着,给谁面相呢。” “嘘,听廖婶子说,那小蹄子要跑呢,买来的东西,那就是个物件,还长了腿了,这要是我家的,一定给他腿打断。” 老哥儿讲地唾沫横飞,这妇人一边瞧热闹一边听的两眼冒光。 嘈杂的人声在小院环绕,秦遇昏头涨脑的睁开眼睛,眼前斜横着一根古旧的房梁。 闭眼,睁眼,还是那样。 秦遇再次闭上眼,感受自己的身体,感受不到,这梦也太真实了,这种木头堆的房顶他只在纪录片里见过。 困意迅速上涌,秦遇陷入沉眠。 驼着背的老大夫拎着药箱走进屋子,嘴里还嘟囔着,“还看什么,救不了哩,这么个为非作歹的小畜生,要我说,死了干净。” 他身后跟着个妇人,风韵犹存,面带泪痕,那妇人正伤心着,没听见老大夫的嘟囔。扶着那妇人的是个精壮的汉子,听见那话重重的咳一声,老大夫收了嘴,不情不愿给人把脉。 嘿,平脉。 老头一吹胡子,眯缝着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伸手去扒拉床上人的眼睛,那人晃晃头没动静。 上下其手,老头竖着眉毛哼一声,怎么看这小子都是睡着了,那头上疤是深了点,可见也没碰到要处,怎么就叫这些人说的像是要死了。 果然祸害遗千年,老大夫皱着脸开了补身子的药方,交给那妇人,摇摇头走了。 “好了,莫哭了,既然大夫说了没事,那他定然是没事的,他如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