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疼……” 伴随着莫名绵延的呜咽声,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驱散了夜间的凉意,凌宴混沌的意识逐渐苏醒,对方为什么疼她不知道,反正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鼻尖传来股无法忽视的异香,好似雪夜中不甘寂寞的佛手柑幽幽弥漫的果香。甜而清爽,冷冽又令人沉醉,像她喜欢的一款香水。 喉头阵阵发痒,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致命的吸引力让她很快精准捕捉到气味的来源,就在跟前! 迷迷糊糊睁眼,凌宴大惊失色,险些一蹦三尺高。 气味正是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散发的,她衣衫半解混乱不堪,雪白衣料衬得肌肤如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红痕遍布,好似刚从外荚中剥出的花生,鲜嫩得掐一下就会凝出水来。 养病多年清心寡欲的凌宴哪见过这等场面,直接看呆,花了眼,她目不转睛地盯着。 对方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瞧着年纪不大,双目紧闭眉头轻蹙,眼角泪痣旁的泪痕清晰又朦胧,红唇微肿,憔悴的柔美分外惹人怜惜,软糯无害,又可欺。 胸腔噗通的心跳声将凌宴拉回现实,此时,自己正以一个相当霸道的姿势贴在人家身上,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何不知廉耻的与那豆荚里的花生纠缠,好似情人的缠绵,人生第一次体验肌肤相亲,凌宴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这么满足。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心里万分抗拒,身体却无与伦比的享受,一时间凌宴好似被割裂成两个人,陌生的声音却还在咆哮,吃掉她,吃掉她会更舒服,如恶魔的低语时刻萦绕。 向来遵纪守法的好宝宝吓得不轻,幻觉也得按照基本法……不能吃人的吧?! 大脑自动为失控的行为找到合适解释,凌宴手心直冒冷汗,急得快哭出来了。 完了,她啥时候染上的毒瘾,真是要了命了。 慌乱之余忽而脑子一空,凌宴记起自己是死了的。 好像没死成? 一时间竟不知该是开心自己活着还是遭心染上毒瘾又夺人清白这档子事。 狠咬舌尖剧痛强迫自己冷静,可在看到对方浅色布料沾染的星星点点如雪地盛开的红梅——血,不知道是谁的,很多,堪称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