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冰冷湿黏的泥土地,鱼从朔用手试探着自己身下能触碰到的每一寸土地,他记得自己是在自己家床上睡着的,为什么现在身下是泥土地? 他现在在做梦吗?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鱼从朔的眼皮轻轻颤了颤,努力挣扎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他的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混沌,昨天出去玩了一天,实在累的不行。 还是再睡一会吧,也许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鱼从朔这么想完,就心安理得的放任自己的意识沉了下去。 可似乎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人想要阻止鱼从朔睡觉一样,一滴泛着寒意的水滴径直滴在了鱼从朔的额间,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也滴了下来。 鱼从朔觉浅,被这么反复打扰了好几次之后,他就算昨天睡的再晚,现在也彻底清醒了,他倒要看看谁敢往他头上滴冰水,鱼从朔不耐的睁开双眼,猛地坐了起来。 他并没有看见他的朋友笑嘻嘻的往他的脑袋上滴着冰水,鱼从朔又被冰凉的水滴了一下,他顺着滴水的方向往上抬头,他的头顶位置正好有一根尖锐的石柱。 山洞里产生的潮气形成的水滴正顺着石柱蜿蜒流下,他之前的并不是错觉,鱼从朔看着自己身下微微泛着潮气的泥土,脸色又臭又硬。 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这么戏弄他? 之前鱼从朔的身体并不好,和他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几乎是把他当做玻璃人看待,到后来,他的身体慢慢变好,他那些朋友也终于敢对他开一些小玩笑,来表示自己不再把鱼从朔当玻璃人。 鱼从朔也很高兴他的小伙伴愿意转变自己的态度,而这些小玩笑往往都不痛不痒,鱼从朔也是一笑而过。 显然这一次,他们的玩笑开大了,鱼从朔的心情很不妙,等找到他的那些朋友,他一定要把他们打一顿。 也不知道是他们当中谁这么有本事,可以让他毫无知觉的躺在这个地方,如果知道了是谁,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恶狠狠的教训一顿。 说干就干,鱼从朔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不大的空间,按照以往的惯性,他那些朋友绝对会在某个地方安装好监控摄像头,然后躲在监控摄像头后面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自从生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