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宿敌成亲后(双重生)

君不知也/著

2025-01-21

书籍简介

前世皇太后x摄政王今生相王妃x相王预收古言《未泯遗梦》,《替身竟是我的白月光》以下是本文文案-为报先帝与先太后恩情,女官孟琬受其临终托孤执掌凤印,辅佐幼帝,成为国朝最年轻的太后。十余年来,孟琬周旋于各方势力间,夙兴夜寐,如履薄冰。摄政王谢玄稷独断专行,狼子野心,为朝野上下所忌惮。然而,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孟琬难以以一己之力与之抗衡,只得虚与委蛇,徐徐图之。甚至不惜以虚情假意罗织了一张密网,诱他进入圈套。宣和十六年九月,新皇亲政。十月,摄政王府被禁军团团围住。三日后,新皇下诏诛杀谢玄稷,而前去送他最后一程的正是和他纠缠了大半生的孟琬。眼见谢玄稷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孟琬知道他恨透了她。-谢玄稷身故后,孟琬意外重生到了十七岁那年。这一世她厌倦了尔虞我诈,再不想与深宫朱墙有任何交集。不料她称病躲过了入宫的选秀,却没有躲过皇后的赐婚。这一世她竟成了谢玄稷的王妃。新婚之夜,孟琬第一次与十九岁的相王谢玄稷相见。他还未褪去周身的少年意气,与记忆中那个阴鸷狠戾的摄政王相去甚远。还未等她醒过神,他便率先开口:“孟琬,我等你很久了。”【阅读说明】1.男女主双c,身心只有彼此。女主前世是男二名义上的妃子,实际上的秘书,男二自己有cp2.双重生,女主拥有所有记忆,男主逐步恢复记忆3.涉及朝代政体均为架空,可能会有几个朝代机构大杂烩,但尽量写得不会太混乱4.前面部分章节会插叙前世回忆,交待前因后果,今生男女主第一次对手戏在第九章5.前世be,这一世he——————以下是预收文案《未泯遗梦》1.宋令徽是先帝最为宠爱的幼女,与驸马赵晏清少年夫妻,情爱甚笃。不料才成婚一年,赵晏清便为奸人构陷,下了诏狱,亦牵连诸多昔日挚友被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宋令徽在殿前长跪三日,未等来皇帝,却等来了皇帝身边的新贵宠臣,素有“活阎王”之称的内阁首辅李迢。她道:“你若良心未泯,便放他们一条生路。”李迢冷睇着伏在地上的宋令徽,语调一如神情漠然,“生机是靠争来的,可不是靠求来的。“三个月后,赵晏清由斩首改判流放,而在其起程去往岭南的同一天,定国公主改嫁当朝首辅李迢,迎亲队伍绵延数十里,仪仗奢靡更甚当年。世人皆叹宋令徽薄情寡义,弃夫妻情分于不顾;亦有人斥她不辨是非,竟与李迢这等佞臣狼狈为奸。只有宋令徽知道,她与李迢不过是相互利用,但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2.李迢初见宋令徽是在琼花台宫宴之上。离席躲酒与扮成小太监的定国公主偶然邂逅,那人的一颦一笑便成了他此生躲不掉的劫数。李迢以为处心积虑谋来的婚姻可以换得她稍稍回顾,可她眼里从来只有那个光风霁月的赵晏清。就连每一个红烛昏罗帐的夜晚,时醒时迷时唤的也只有那个人的名字。未几,赵晏清洗刷冤屈归来,官复原职。她数次出入赵府,让李迢沦为了天下人的笑柄。既她的心已不在此处,李迢也不愿再勉强。可写下的和离书还未来得及交到宋令徽手中,她便先行闯入卧房,将匕首架在他的颈前,质问道:“当年赵晏清等人入狱是你害的?”李迢握着她的手,让刀口在血肉里扎得更深了几分,汩汩的鲜血从伤口处涌出。宋令徽扔下匕首,冷声道:“李迢,从前是我错信了你,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之间再无干系。”李迢脸上泛起惨淡的笑:“徽徽,你何时信过我?”3.再相见,一代权臣已沦为人人唾弃的阶下囚。所颁之新法,无论好坏,悉数被废除。所做之功绩,无论大小,咸被抹杀。上到皇亲,下到庶民言必称其为奸佞。有异见者,皆被视作李迢同党。一时间,举朝无人敢为李迢鸣一句冤屈,叫一声不公。可众人眼里那位一贯见风使舵的定国公主,这一次却没有转投新任户部尚书赵晏清的怀抱。一日,禁中响彻登闻鼓声。“堂下之人为何人鸣冤?”“为我丈夫,前内阁首辅李迢。”

首章试读

宣和十六年十一月初六,寅时三刻,皇城还笼罩在漆黑的夜幕之中。霎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粉饰的宁静。总管骑在马上,手中高举通行通关令牌,命沿路守卫即刻放行,不得延误。 随后永安门,宣武门,广平门,西华门,次第向内开启。禁卫皆手举炬火分列两侧,目送一行人向西行进。 车辙不住咯吱作响,转动的车轮辗过积水溅起数圈的水花。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府邸前停下。 此处本是权倾一时的监国摄政王谢玄稷的住所,向来由他的亲信卫队把守,让人望之侧目。可如今却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成为一坐铜墙铁壁的牢笼。 轿帘掀开一角,复又放下。 认出来人是孟琬,为首的将领急忙下拜请罪。见她不置一言,又俯首问道:“不知太后娘娘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带我去见摄政王。” 宫女掌着纱灯在前方引路,孟琬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顶着刺骨的寒风径直朝幽禁谢玄稷的荣观堂走去。 门甫一推开,冷风便呼啸着灌进了屋内,吹得烛火明灭闪烁,人影映照在墙上,森然如鬼魅。 孟琬望向飘摇的帷帐,正要走近,一旁的看守连忙将她拦住,禀道:“摄政王……逆贼谢玄稷尚在病中,须由人搀扶着才能下床行走。今夜娘娘突然造访,臣等还未来得及知会手下提前预备,恐谢逆失礼,唐突了娘娘。” “无妨,你们先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摄政王说。” 闻言,看守面露难色,“娘娘,这恐怕不合规矩,况且陛下那边……” “皇帝那边我自会同他解释。” “臣是担心娘娘的安危,倘若那逆贼困兽犹斗伤了娘娘……” “我心里有数,”孟琬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瞥了一眼随行的太监,淡淡道,“把东西放下吧。” “是。” 太监将酒器搁在案上,和几位军官一同躬身退下。 偌大的屋内终于只剩孟琬和谢玄稷两个人。 孟琬缓步走向卧榻,恍若回到从前无数个与他耳鬓厮磨,交颈而眠的夜晚。湿热的记忆混着熟悉的气息翻涌而上,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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