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侯爷觉得浑身难受:头痛难忍,身体胀痛,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的。睁开眼睛之后猛然跳起来,嘴里喊道:“依依姐,咱们该回去了!”一个身着僧衣,脑袋圆润,眼睛贼亮,鼻子挺翘,嘴唇红润,嘴皮稍薄的英俊少年站在木塌之上,茫然打量着微黑的屋子,顿时有些惊诧:这是哪里?难道说自己又转世了? “呸,小子梦游呢?拿开你的臭脚,可把老子的酒葫芦给踩扁了!”一个苍老的,感到有些耳熟的声音斥责道。 “喂,我说小棒子,你瞎折腾啥呢,这天还没亮呢,让不让哥几个睡觉了!”又是一个异常熟悉,似曾相识的声音嘟囔着,在内侧靠墙的位置翻个身,继续做起了黄粱梦。 “啊,本侯想起来了,你是老痴儿;那小子是小神通!”但丁侯爷依旧惊诧,但是略带激动的喊道。 “呸,我看这小子脑袋烧坏了,大师,你有啥法子给我家兄弟医治一番吗?”但丁侯爷另一侧,一个方头大耳、胖乎乎的少年坐起身子,打着哈欠说道。 “水牛,你跟着瞎鼓捣啥呢,这小子已经没救了,快睡觉!”大铺另一头,窗户下面,一个脸颊稍长,猴子脑袋的少年不满的说道:“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咱们就要早起打扫和下山提水呢,这可是早课必须做好的,否则这早饭可是吃不上了!” 晃晃脑袋,但丁侯爷越来越感到可怕:“自己怎么了?这是到了啥地方,啥年月?” “小子,傻儿巴叽干嘛呢?喝点酒,也许对你的脑袋有帮助呢!”躺在脚下的老和尚举起已经被踩变形的铜质酒葫芦,递到了但丁侯爷手上,有些可怜地说道:“哎,一般人高烧数日,早就疯掉了,你小子还好,到如今还算清醒!” “噗!”这是啥猫尿,酸不拉几的。正在震惊的失了正常思维的但丁侯爷盲目地接过酒葫芦,很不客气喝了一口,接着被一股难受的气味刺激到了嗅觉神经,一口喷了出来。 “哎,糟蹋了,这可是老衲费尽心机,从山下一大户人家那里偷,啊捞来的上好黄酒,大热大补呐。”老和尚迅速抢过酒葫芦,念叨着躺了下去。 发呆了好一阵子,为了不打扰别人休息,但丁侯爷悄然跳到床铺下面的平地上,慢慢坐了下来,试图好好想想自己这回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