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豫,男,今年二十九岁,职业:骗子。以上就是本书主角的基本资料。 “我是个拥有普通智商的运动型宅男。”他经常对夜场里的mm这样介绍自己。事实也是如此,杨豫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诚实,虽然他是一个骗子。 在杨豫九岁的时候,他的双亲因为过于文艺,不小心离开了人世。“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面对“客户”杨豫经常这样总结,结果总能赚来老弱病残们或多或少的同情。这里着重解释一下,杨豫的“客户”就是给他送钱的人,“老弱病残”是他给他的“客户”分的类。 首先说“老”,指的是那些手里很有钱,时间也很闲,早上与上班族抢公交座位买菜,自认为勤俭节约的老人;“弱”指的是在校中学生以及妇女;“病”一般是指已婚的年轻男女;而最后的“残”并不是指残疾人,杨豫从来不对贫苦大众以及残疾人下手,一是因为他们没什么钱,而是杨豫的心还没全黑,实在下不去那个手。 重点中的重点,也是杨豫的最大客户就是“残”,这一类人指的是没什么文化水平,却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原因当上官的中偏老年人。这类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脑残且腰包丰厚。通常服务完一个这类客户,杨豫可以开心的潇洒半年。 现在杨豫就确定了一个目标——某乡的乡长。这位乡长同志已经年过50,马上就要退休了,为了赚一笔丰厚的养老金,他断然顶着上边“打老虎、拍苍蝇”的风头作案,与几个儿子搞了一波拆迁,小小的吞了两百万补偿款。 “胖子,证据拿到没有?”杨豫一身警服,腰间鼓鼓的,别着一把八十多块钱的仿真玩具枪,腰板挺直的站在乡长家的后院。 “拿到了,哥,这老东西真是傻,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这下证据齐了,视频、照片、录音啥都有。”一个长得丑了吧唧的胖子对杨羽说道。 “光有这些还不行,我们还缺个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身份。”杨豫摸了摸下巴的胡茬,说道:“据我了解,这边的官场十分复杂,仅仅凭着掌握的这些证据不仅难以卖出高价,还容易引火烧身。这个乡长以及他那几个儿子根本就是走黑道的,并且没什么文化,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不把他们吓住这个钱容易成咱俩的丧葬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