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出现,有时候可以在瞬间改变一个男人的状态和立场。包括那些有出息有作为的男人。自打第一眼见到这位日本姑娘,阿宁的心就跟猫抓一样,痒的不行。金岛,是一个美女云集的地方,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佳丽一抓一大把,让这里名副其实地成为了男人的天堂。可是这位日本姑娘,绝对堪称锦簇花团中的一抹异香。真不知道她和酒井法子一起出现,谁会更红?乌黑的短发扣在削肩上,一低头,一甩弄,正好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能漾出水波的黑亮眼睛,配上精巧的口鼻,就像制作她的手有点急,做完标致的脸后,忘记为她插上一双翅膀,否则就是人类所能想象的天使模样。浅色亮面西装式店服,使紧致的腰身举手投足间曼妙婀娜 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她清丽高雅的气质是那样的超凡脱俗,让阿宁倍感震撼! 坐在对面的姐姐用筷子指着眼珠都错不动的阿宁,撇着嘴对老太太和姐夫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人是不能在自由的盲区好好做人的,男人在这种地方能学出好来吗?” 女人那种见到比自己漂亮的同性时,特有的创伤感,使姐姐的心气儿不顺,老成稳重的姐夫连眼睛都没敢抬 第二天傍晚送走家人,阿宁直奔日本姑娘所在的“三井”餐厅。这次七十多岁的老妈率领全家人来金岛,呆了七天,就是为了看一眼出狱五个月,在金岛混了四个多月的儿子。阿宁不回去不是野惯了不想家,而是输的回不去了。别看他身穿十几万的深色“阿玛尼”西装,腕带二十多万的“劳力士”金表,用白金镶钻的“vertu”手机,喷十多万一瓶的大牌香水。这些都是他混迹于金岛的行头而已,东北滨城欠下的几千万元债务,如同压在他肩上的一座大山,虽然一天到晚不耽误吃喝玩乐,但窒息感从未离开过他。穷成了他必须费力捂住的暗疮。亏得他骨子里越挫越勇的个性和苦难这个培训班的打磨,让所有痛楚在他坚毅的刚强中不产生意义,否则,命运对他挥出的重拳早就把他捶烂了。他现在必须每天挺起脊梁,和爱开玩笑的老天爷做斗争。决不会坐以待毙地使自己的人生画上渐弱的标志。 推开餐厅的大玻璃门,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中年男人,一边用日语打招呼,一边用小眼睛欣赏地打量着阿宁。三十七岁的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