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夜风中,一个拿着烧酒瓶的小青年摇摇晃晃的停在昏暗的路灯下。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微风吹拂起青年额前的几缕长发,可以清楚地看到青年的额头上长着很多的小痘痘,有的已经泛了白,那是要炸掉的前奏。 “对不起!”青年大吼了一声,“我究竟对不起谁啊?……啊?” “恩?你说!” “对,就是你,快说!” 青年显然是喝醉了,身体里散发着连电线杆都要唯恐避之的酒臭味,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指着眼前驾着路灯的电线杆气吼吼的。 兴许是青年的气势吓到了电线杆,兴许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上来了,青年突然感到眼前一花,电线杆晃了晃,自己居然硬生生的朝着电线杆飞了过去。 “120吗?救命!!!在……” 青年感到脑袋昏沉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像有什么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正在快速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又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爱情吗?好像它才刚失去不久。那就不是,可那究竟是什么呢?对了,这东西还有点粘稠粘稠的。 是血!对的,这东西一定是他身体里的血! “120?120……还是来的晚一些吧。她都不可能在我身边了。”青年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感受不到那讯速流干的血液,感受不到那个肇事司机的炸吼。 …… …… “咳咳……” “咳……” …… 黑漆漆的空间里传来几声轻咳,也不知这空间有多大。一点点的声响居然回应着一遍又一遍的回音。整个空间都让人感到炸毛,奇怪的是这空间就好像是架着爆米花的炉子一样,不仅暖和而且还在不停的翻滚。 “我,我……”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传来两声质疑,“这是哪儿?地狱吗?” “哦——或许吧,如果这里是地狱的话,那么这温度还不算高。难道就没有什么‘黑白无常’突然跳出来对我说一句‘嗨!朋友,欢迎来到地狱。这里样样酷刑都有,那么——请随意,不必拘谨。’”青年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会,“这个,不是我的身体!”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