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容瑾虚弱地喊着。 没过多久,有人扶起了他,把几乎凉透的水送到他嘴边。 管不了热的冷的,容瑾大口喝了起来,把一大碗水喝光了他才终于有了力气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个年近三十岁的男人,五官分开来长得都不错,但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说不出去的丑,容瑾楞楞地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嘴巴,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了,为什么会觉得眼前的男人眼熟,是因为他的脸上有自己的影子。 “二郎,别怪哥哥狠心,实在是家里面日子过不下去了,只能够收了黎家的钱让你入赘。” 男人说到难过的地方,抹起了眼泪,“以前爹娘在的时候家里面供你读书已经很不容易,爹娘没了,哥哥没本事,没办法让你继续读书也没办法养好你的身体,这能够怪哥哥吗,只能够怪你生在了咱这种穷苦人家。” 容瑾张张嘴,疼得欲裂的脑袋让他喘不过来气。 但守在床边的男人兀自嘚吧嘚吧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他劝容瑾,“虽然你入赘了黎家,但黎家厚道,不会亏待了你,你就不要寻死觅活、不吃不喝了,这传出去岂不是说黎家刻薄。黎家门户大,不能够担这种名声。” 容瑾喘着粗气,静静地消化着脑子里的信息。 消化完之后,他不由地苦笑,自己开夜路去收老乡家养的猪,不过是避让了一条蹿出来的大黄狗,怎么就车毁人亡穿越了啊。 穿就穿吧,穿成了刚刚入赘到黎家的病秧子。 原主爹妈一心想要让小儿子出人头地,起早贪黑磨豆腐送儿子读书,长年累月熬下来把身子骨熬坏了,老两口五年前走了,原主性子执拗,认为是自己拖累了父母自此一蹶不振,人郁郁寡欢,身体也跟着垮掉,成了远近闻名的药罐子。 前不久,开酒楼的黎家找到了家中,想要原主入赘,原主哥哥不问缘由直接答应,“狮子大开口”要了五十两就把病秧子弟弟打包到了黎家。 原主想不开啊,到了黎家之后就闹绝食,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着如果自己是个心胸开阔、头脑聪慧的人是不是命运就不同了。 随后就换了同名同姓的容瑾过来。 容瑾忍着耳边嗡嗡嗡跟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