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爸爸的小母狗,是爸爸的专属便器。” 爸爸骚浪柔美的女儿如甜点一般被摆上了餐桌。 娇嫩的肌肤浇灌上红酒,奶球抹上奶油,樱红色的朱果则复上菠萝点缀。 水果拼盘。 健硕的父亲心满意足似的笑了,俊朗温润的面庞割裂出一道阴鸷残忍的神情。 他抚摸着女儿嫩水芙蓉似的身子,指腹压过的唇瓣湿润柔软,有股淡淡的奶香,他伸出舌头舔舐,边边角角的都没放过,他那乖巧的女儿眼里满是朦胧的欲火,渴求的喘息哼哼唧唧,像是一只发情求欢的母狗。 他舔过女儿轻蹙的眉,水润朦胧的眼,睫毛沾水枯叶蝶似的颤动着,他细细地品尝,慢条斯理,舔得眼尾满是他的口津。 肉棒硬邦邦的,狰狞的青筋如同野兽一般,嘶吼着想要撕裂女儿娇嫩湿润的小穴。 他轻缓地吻着女儿,抵开唇缝,大舌卷着小舌吮吸,口津肆流,或是彼此交融在一起,不安分的手摸向娇乳,沾了满手奶油,意料之中的,所以他并不慌乱,掌心按压在肚脐眼上,将多余的甜腻勾去。 或是摸到骚嫩的穴,四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奶油晕染在穴道里,嫩穴被撑得很大,因而肉唇两侧都泛了白。 “嗯……啊哈……爸爸……好胀啊……手指……哈……都插进去了……” 骚穴“噗滋噗滋”响个不停,淫水溅出来,洇得深深浅浅,女儿的小腰拱起来,双腿夹紧肆虐的手,却阻挡不了分毫,反倒是手指入得更深更狠,指甲扣刮着穴壁,使得软肉不住地痉挛抽搐,紧紧咬着手指,将黏乎乎的蜜水沾染到手指的每一处缝隙。 父亲仍在吻她,娴熟的吻技弄得她晕晕乎乎的,于是探出小舌异常主动地交由父亲玩弄,小穴被摸得又黏又湿,女儿清楚地感受到奶油湿湿滑滑的腻,父亲的指尖被穴煨得温热,指甲修剪很平整,压下来时酥酥麻麻的,不疼,只是痒。 腿根好麻,思绪像是被抛到九霄云路上,舌头软乎乎地瘫下去,舌根却被攫得发麻,像是要给吸走了似的。 父亲身上是淡淡的龙涎香,古铜色的肌肉极具爆发力,硬邦邦的,戳不动。 寻常时父亲总要抱她,分开腿,赤黑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