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日余晖,晚风徐徐,八月的上河村晚间各家各户都无事可忙,聚集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着八卦 “你听说了吗?邴家大郎投河了?”李氏对身边妇人八卦道。 王氏撇嘴,“现在整个上河村谁家不知道,况且当时救人时我就在跟前,亲眼看着呢!” 几个妇人见身边竟有当事人,忙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我听人说,邴家大郎是自己投河的?” “我听人说,那邴家大郎投河的原因乃是为情所困?” “我听人说,邴家大郎其实并不是被邴家人救上来的,救他的另有其人,乃是一个双儿。只因那双儿怕被累了名节,早早溜了!” 村人你一句我一句,如蝇一般把王氏头吵得嗡嗡的,王氏不耐烦大吼一声,“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听我说。” 众妇人齐齐噤声,一双双八卦的眼睛看向王氏。 王氏清了清嗓子,在众妇人期盼的眼神下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邴家大郎自允读书人,从不干活,所以即便邴家现在穷的家里揭不开锅,全家人都出动上山挖野菜,邴大郎也没去,窝在家里躲懒。 还是梁氏挖野菜回来发现邴大郎不在屋里读书,觉得不对劲,出去寻人,才发现邴大郎投了河。” “我赶到的时候,邴家大郎已经被救上岸,浑身湿漉漉的,脸色苍白跟个死人一样,怕是不行了。” “梁氏趴在他身上哭天抢地,看那样子怕是不成了!”王氏摇头晃脑啧啧道。 “真是可惜,邴家大郎今年不过二十有三吧,这么年轻就没了,媳妇还没娶,就成了个短命鬼。”张李氏感叹道。 “不过好好的,邴家大郎怎就投河了?”赵王氏问道。 王氏看向李氏,“是因为你闺女吧?” 李氏如同一只炸毛公鸡,鸡冠子都竖起来了,“王氏,你可别胡说,我闺女可嫁到镇上富户赵家做娘子,名节岂容你污蔑!” 什么嫁到赵家做娘子,谁不知道李氏的二闺女进赵家是做妾的,那赵家主如今已四十七岁,儿子都比李氏二闺女大好几岁,人早就有正牌娘子了。 王氏撇撇嘴,“我怎地胡说,你家二娘子和...